“你们需要我从哪里开始讲起?”付明杰端坐起来,面庞在屋外愈发接近的警灯中明灭闪现,脸色晦暗不清。
聂倾想了一瞬道:“具体的行凶过程没什么好讲的,一目了然的干净简洁,这些等回头您到了局里再慢慢交代不迟。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您到底是以什么名义分别约见这几名被害者?为什么他们都同意在私下里秘密见您?他们难道对约见的时间和地点都毫无警惕性吗?”
“聂倾,你忘了,我好歹也算是咱们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队长,他们见我为什么要警惕?”付明杰反问道。
“队长,如果您仅仅使用公安身份这一个理由,我相信他们会同意见您,但不应该选在那样的时间和地点。面对公安刑警,就算是完全清白的人,心底通常也会生出三分怯意,想要证明自己没做过任何违法之事应该是最寻常不过的反应,他们又怎么会不约而同地采取偷偷摸摸的会面方式呢?”聂倾紧盯着他问。
付明杰闻言不禁摇头笑笑,“偷偷摸摸……这个词用得倒挺准确。不过你想想,这些人这么多年下来亏心事肯定没少干,假如我声称他们分别有把柄捏在我手里,他们怎么敢不来见我?”
“毫无防备地来?”聂倾稍稍拔高了音调,“队长,明人不说暗话。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