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彩??你受伤了?!”
“嗯……不过还——好诶——”
聂倾听见余生那头话没说完声音却忽然小了下去,紧接着就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冰冷的,又十分熟悉。
“行了别废话了,再说下去失血过多可别说我见死不救。”
聂倾听出这是人民医院的那个明昕。
“喂??明医生!”聂倾把手机紧紧地贴在耳朵上,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大声问道:“余生他怎么了?伤得很严重吗??”
“死不了。”明昕的声音接近话筒,波澜不惊的,“不过要是再耽误下去我也说不好。你先让我给他缝合吧。毛病真多,非要打什么电话。”
“他——”聂倾还想问余生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但又怕耽误他缝针,于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不再多问,只是拜托明昕道:“明医生,那麻烦你先帮他缝合!我马上过去!”
“嗯,挂了。”明昕那边直接按断了电话。
聂倾抬脚就想冲下楼开车赶到富宁县去,可是一回头看到还在忙碌的勘验人员和自己的组员,头脑便瞬间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自己眼下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擅自离开现场。
上一回城西焦尸案的时候,姑且还可以用案件不是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