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一回想头就一阵阵的疼,疼痛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让他难以忍受。
“别想了,苏文,医生说是因为你脑中有血块压迫着神经,但是你现在动不了手术,所以只能暂时性先吃药稳定,这几天住院观察几天吧。”苏老太太安抚着苏文的情绪,将倒好的水递给苏文,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不要那么紧张了。
苏文接过了水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随即闭上了眼睛向身后靠着,苏老太太知道苏文没有睡着,不过是不想被打扰了,于是也悄声帮苏文拉上了帘子,将病房里微弱的光挡上。
而这边那瑞小镇的旅馆上,接待了一个陌生的客人。
“现在还有房间吗?”
安依依戴着墨镜用着英语问着,她问了好几家,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听懂英语的人。
“有的,你一个?”
安依依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可是还是防备的不行。
随即这个法国女人帮安依依办理着入住手续,安依依拿着房卡,突然问着:“这里应该很安全吧?”
法国女子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是看着只有安依依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心里只当着安依依害怕着自己不安全。
“过了晚上十点我就会关门的,所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