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就很难骗过,哪有商贾不带任何货物的。
“那你为何要这么帮我?”子婴继续问道。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救出我家女君?”吕宁在前面引着路没有回头说道:“我曾同女君一同凿过秦军战船,当时见过你,知道你是秦军。”
毕竟吕宁的脸皮不似子婴这样经过了千锤百炼,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为了避免被子婴发现自己脸上的异样,只能是尽量走在前方不让子婴见到自己的脸。
“我是女君的贴身侍女,女君来瓯雒之时带吾一同来此,女君不慎被瓯雒三王子杜明抓住后,我一直在尝试救出女君,然而却不慎被瓯雒人发现了踪迹,这才逃到了村子里。”
“女君虽然不告而别,但究竟是秦王的夫人,我希望你们能够助我救出女君。”
吕宁的这番说词,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到古螺城还有不短的路程,保不准就会被这秦军发现什么马脚,洞悉自己西瓯人的身份。
而且若是不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这秦军一直提防着自己,也没有机会对他下手。
而且从当年偷袭时的情况看,这秦军既然能够在头船上也定然有些地位的,虽然秦王对自己的死活不放在心上。
然而从一个下属的角度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