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而来的夫人夏可。
听完侍卫的禀报,夏可寻了子婴常去的几个地方,然而却同样未发现子婴的身影。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夏可拧紧了眉头,冲着这侍卫询问道。
“今日唯有瓯雒使节来访,舍此此外别无它事。”这侍卫如实回道。
“瓯雒使节?”夏可轻轻地念了一下这四个字,而后继续问道:“瓯雒使节所为何来?”
“夫人,接见之时吾未在堂上,吴二当时正在堂上侍卫,我这就去将他喊来。”
不多时,另一个侍卫便随着这人一路小跑了过来。
“近日瓯雒使节说了什么,你详细的与我说明。”夏可令到。
“瓯雒来使……”
这是侍卫说完事情的经过,夏可心中当即便有了隐隐约约的预感。
冲到了子婴的书房,在书房的一处桌案上果然发现了一片字迹新鲜的竹简。
“吾去去就来,一应政事可由任嚣处断。”
看到这一行字一瞬间,夏可便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子婴果然再一次丢下她跑了。
……
此时番禺城以西数十里的道路上,子婴正一个人默默地向着瓯雒的方向赶着。
不能因为瓯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