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的,然而却也没有失去基本的判断力,没有因为子婴对他的热情便放弃了一些隐藏。
因为他的秘密,一旦被眼前的秦王知晓,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必须谦虚谨慎再谨慎。
“不知秦王殿下招臣而来有何吩咐?”史逯仿若木头人一样,面对子婴的热情只是低着头行了一礼,出声询问道。
于此子婴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这等醉心于“科学”事业的专家学者本来就是应该这等的“不通风情”。
“孤欲修筑一渠沟通湘水漓水,以解我军粮草转运之难题,此任非卿莫许!”子婴笑着说道。
子婴说完,史逯的额头立马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天气在这岭南之地已经说不上寒冷,史逯却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意深入骨髓。
自己一直钻研水利之事,除了自己的几个同门好友根本没几个人知道,自己在监御使任上也从来没碰过水利工程,怎么这个秦王会一开口便要自己修筑这么大的水利工程。
虽然能够主持修筑这等巨大的水利工程,以青史留名一直是史逯的梦想,然而梦想是要有命才能实现的。
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些暴露了,若不然秦王怎么会知道自己精善水利之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