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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匈奴人的眼里,多了一块垂着的麻布,更显的兰书柳飘逸近仙。
然而兰书柳确实听母亲提起过,在南地丈夫去世,妻子需要衣斩衰裳,苴绖、杖、绞带、菅屦为亡夫服丧三载。
然而南地的布匹在一个小部落中实在是难以找到,作为部落族主妻子的土圆也仅仅给她找到了一长缕麻布条而已。
兰书柳也只得将麻布条系在自己的胳膊上,暂且如此了。
而兰书柳服丧的对象,自然便是仅仅见过两次的子婴了。
以她在匈奴的地位,自然是知道更多的信息。
按理说她也是匈奴的一员,对子婴在漠北的作为按理说应当同仇敌忾才对,然而在听到这支秦军的消息是,她的心中却没有多少气愤的感觉,而是因为这支秦军的境遇而忧心。
仅仅五百人便敢深入漠北,如此男儿才是她心中名至实归的勇士。
在匈奴大军回返之后,兰书柳的心忧则变为了深深的哀痛。
仅剩三百余人的秦军,十多万匈奴大军。
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所以这才有了她替子婴服丧的举动。
不论我在你心中是何身份,我的心里已经早已认定了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