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了,顶多富贵一生罢了。
而且等这个少年长大,子婴不认为到时候自己的身份地位会去畏惧一个没多少根基的少年。
“诺!”
见子婴心意已决,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就此退去。
第二天一大早边去求见秦王。
一听将作少府安求见,秦王眉头不可见的微微皱了一下,按理说安破获了将闾谋反的大案,理应得到升迁,然而最终的结果确是平调到了一个清水衙门。
究其原因,将闾毕竟是秦王亲子,虽然意图谋反为安破获,然而在一个父亲的心中将闾终究是因为安这才死的,一看到安便会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故而对安也是不太待见。
将作少府虽然也是两千石的高官,但确是和朝政绝缘,按理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向秦王单面禀报,再加上秦王也实在不想见到安便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
“孤身体不适,让他走吧。”
……
“王上身体不适,将作少府还是改日再来吧。”一名通禀的宦官说道。
安认得,这宦官便是那日里去往大牢的两人之一。
“安实有大事,必须当面向王上禀报,还请再为通禀一声。”听完这人的回复却没有立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