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侮辱的激愤,两人自然是把将闾在天牢内的荒淫无道、花天酒地夸大了数分。
“将闾公子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并无求告之心。”
“荒唐!”听完两位宦官的回话,赵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一双手上青筋毕露。
“将闾荒唐,这个内史安也跟着胡来!
着令内史安即可将那女娼撤走。”
“敬诺之!”
……
“公子这便是从将闾府上查获的所有书信。”宫中使者走后,内史安自然是第一时间汇报与子婴。
秦王使者查也查了,在内史安看到定然是大势已定,不会再有什么变故,然而子婴却依然没有舒展眉头的意思。
只要公子将闾一日未死,这件是便有无尽的可能性,决不能掉以轻心。
凝神沉思了一会,子婴又命令内史安将查获的所有将闾手书的书信偷偷带了过来。
虽然不明白子婴有何想法,然而早就被子婴拿住把柄,如今更是与他穿在一条绳上的内史安,只得是老老实实的遵从。
书信到了一遍从中熟悉将闾的行文语气,而后便是仔细研习了一番将闾的书写字迹。
全部看完之后,顾不得夜色深重子婴吩咐到:“走去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