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
“蒙君王厚爱,王翦已位极人臣,然征战一生多有伤损,如今年岁渐长,每夜旧伤疼痛难寐,虽有心为君王戍守四方,实力不足也,还请王上怜悯翦为国征战,允吾归老田园。”说道这里,王翦径直跪倒了地上声泪俱下的言道。
大殿上香炉中一缕缕的青烟不断地向上扭曲飞舞,赵政跪坐在御榻之上,一手不断地抚摸的榻上的把手。
良久赵政这才开口说道:“不知将军于南越一事有何见解?”
听到这一句话,王翦这才松了口气,正所谓功高震主,如今他王翦便是这一情况,如今圣眷正隆短时间内还无妨,但是时间一长,以自己的军功和在军中的声望,难免会让秦王感到如哏在喉。
到那时候再想急流勇退,便为时已晚了。
如今五国已灭,东方六国仅仅剩下齐国一家,说实话几十年不闻兵戈的齐国根本没被赵正放在心上,如今赵政担忧的也是唯一有可能用到王翦的便只有让秦军吃了大亏的南越一地了。
赵政这句话,明面上在问王翦关于南越的看法,实际上是让王翦在临走前推荐一个可以解决南越的将领。
“老臣以为,可破南越者非长安君莫属。”王翦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