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断了庆岸的话语。
“先生好好养伤便是了。”
见自己的话无诸听不下去,庆岸微微叹息一口气,也就没有再言语什么。
作为无诸的第一谋士,庆岸所居住的营帐自然与无诸挨得极近,近乎于两两搭界。
次日清晨,刚在疼痛中醒来的庆岸便听到一阵隔壁传来的怒吼之声。
“好个东瓯人,昨日刚刚伤我使节,今天竟然还敢来我闽越归降。
传我号令,将这一队东瓯人通通砍断四肢,挂到树上。”
听到这里,庆岸顾不上自身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公子且慢!”
说着话便用仅剩的一支手臂,费力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着隔壁的营帐走去。
显然无诸在隔壁也听到了庆岸的呼声,没等庆岸走出自己的营帐,无诸便已经迎了上来。
“先生伤势如此之重,还是莫要起身为好。”无诸赶忙上前扶住了庆岸,关切的说道。
“咳咳……”庆岸微微咳嗦数声,低声言道:“无妨,一时半会还要不了吾之性命。”
“方才听公子所言,是否是有东瓯之人归降于我族?”庆岸虚弱地问道。
“不错,有一对东瓯士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