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成年人之耳,当下继续说道:
“我要寻的这个人,约莫九岁左右,其父母应早已亡故,其母丧时家贫无以筹办丧事,然乃行营高敞地为坟,扬言其旁今后可置万家,平日里应该随身带剑不离左右。”
子婴于是把后世所知的一些韩信年少时的经历说了出来。
“知道知道,原来客官您所问的是这个破落儿。”子婴这么一说,这酒保立时把头点的跟啄米的小鸡似的。
子婴把桌上的铜钱往酒保处一推,这酒保立马便将铜钱收起,然后殷切的说道:
“这破落儿……不……韩信的祖父,原本也是县内吏员,不过其祖死后其父不学无术,很快便把积攒下的一点家业败光,后来醉酒后坠河而亡,其母历尽艰辛将其拉扯大,然而年前其母也因病而死。
然而这个韩信和其父一般也是不治生计,整日里腰悬着一把其祖流传下来的长剑在街上游晃,就连秦军入城这些日子也是如此,二位要是在这多呆一会,说不定能碰到他。”
子婴一听,心中已有八九分确认,这酒保口中的这个破落儿便是自己寻找的韩信是也。
既然酒保说是韩信有可能路过此处,子婴也就安心的在这里喝着醴浆等着他过来。
这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