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日后也会想方设法的陷害于己,这等小人实在是难以得罪。
面对衷期盼的目光,村民们也只能是愧疚的低下头来,不敢直面。
看了一圈见无人替自己言语,衷的神色逐渐黯淡了下来,这卢汪叔侄二人简直是要把自己一家往死路上逼啊。
衷如此,衷的父母妻儿这会更是没了主见,相拥着哭在了一起。
“如此,即是城旦之刑,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我这就派人将你送往县城,自有吏员押解去往城旦之地。”卢达见众人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声言道:“卢汪,就由你押解衷去安陆县衙吧。”
卢达这么一说,衷更是面如死灰。自己方才让卢汪出了这么大的丑,这人肯定恨自己入骨。让卢汪押解自己,恐怕这一路上少不了苦头了。
略一斜眼,看了一眼偏移的日光,卢达继续安排到:“天色不早了,汝等二人这就出发去往安陆吧。”
衷无力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迈步回头正要同自己的家人道个别,没曾想一个人影却突然闪到了自己的前方。
“我说,时间也不早了,别再瞎耽误了,放心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好的。”阻止衷同自己的家人告别的正是此事的罪魁祸首——卢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