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前来的王翦并不是像往常军商一样,威武不移的安坐帅案之后,而是侧躺在一张床榻上。
子婴一看王翦的样子,立时大惊失色。王翦可是此次行军的统帅,而且王翦此时对于秦国可以说是仅剩的几员老将之一,相当于秦国军方柱石一般的存在。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对军心的打击可是不说笑。
“老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子婴赶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不当事,先前同鞠武老儿比斗,伤到了筋骨。”王翦缓缓的说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老将军无事便好,您要是都不中用,让我等小儿更是何以自比!”子婴说笑道,王翦无事子婴便放下心来。
“不知大将军召我等前来有何示下?”
“吾之伤,虽无大碍然而伤筋动骨数月难以上马御敌。然战事紧急不可一日无帅,故望长安君代吾掌军。”王翦说罢,将调军虎符从怀中取出递给子婴。
军中诸将除王翦外,李信声望不足,司马尚终究是外将,余者更是不堪重托,唯有子婴不但有破赵之功,而且贵为长安君身份尊崇。
子婴明白军情紧急,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没有推脱便从王翦手中接过调军虎符坚定地说道:“大将军尽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