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直至后来秦王赏千金、邑万户来悬赏桓齮的头颅,方才知晓原来此人兵败之后,惧秦法败军之责,潜逃他乡。
没曾想竟然在改换姓名之后潜藏在太子丹这里。
至于子婴倒是没什么惊奇,樊於期就是桓齮,这是上辈子就知道的事了。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何况如不是吾畏惧而逃,又如何会害的妻儿老小命赴黄泉!”樊於期应是又想起了自己死在秦国的家人,一时间心神有些暗淡,低声悲语到。
“将军莫过悲戚,暴秦倒行逆施,毁家绝嗣,定然不得善终。”太子丹见樊於期太过悲伤,轻声安慰道:“宴席已经上齐,此番亦是为两位先生壮行,我等还是先入席吧。”
樊於期这才整理好情绪,随着一同入席坐好。
此时每人桌上的菜肴已经上齐,虽然依然是寡然无味,远没有后世菜肴味道丰富多样,然而这已经是这个时代最为可口的饭食了。
子婴方要拾箸进食。
“二位先生且慢,还有一道大菜,还未上齐。”太子丹在上首,含笑说道。“奉上来吧!”
只见数名容貌秀丽的侍女,一人端着一个铜制器皿来到了四人面前,子婴定眼一看里面盛着一小块煮制的器官,看上去有些像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