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晓赵王旨令的内容。
搞清楚赵葱出发的时间更是轻而易举,以马匹的脚程赵葱应该昨日便可到达柏人,将军想要逃亡的话,也就这一两天,故而子婴提早到此等候将军。”
“那公子又是如何得知,李牧会往西而来,而不是其他方位呢?”李牧接着问道。
“柏人城四围,西乃太行、北乃秦军、东为赵之腹地、南临邯郸。北部虽有秦军驻守,然秦军不出,越之便是将军旧守地赵国北部诸郡。
依常理将军应往北去,至不济也应东行。邯郸已成孤城,往之必被发现,西部太行更是荒无人烟。”
“那公子又为何在此呢?”
“将军不也在这里吗。”子婴反问道,“既然正常李将军会向北或向东,那么那两个方位就肯定不能去了。南边又是自投罗网,子婴便想将军定会西来,便提早到这入山的必经之路等侯将军。”
“天亡赵国!”李牧悲声说道,“秦国有不世之将,又有公子之奇才,赵国危矣。”
“将军错了,非是天亡赵国,而是自取灭亡。子婴能够对赵国国事了若指掌,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
听完子婴的话,李牧当即便明白过来,邯郸城内肯定有人为秦军通风报信,而且如此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