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徐内史暂且安养于武垣城。”
直到一周之后徐成才悠悠醒来,得知徐成醒来的消息,子婴当下无事便去看望一番。毕竟徐成虽然来饶阳目的不纯,但是尚且什么恶事都没犯下,已然被自己连坑两次,子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对他下手。
“饶阳君,你可得替在下做主啊,在下前往傅新军中本来谈的好好的,傅新眼见就要归降我赵国了,可是不知道司马尚这个卑鄙小人给傅新写了什么东西,他突然间恼羞成怒转而掉头攻打我们。”徐成一见子婴过来便仿若受了极大委屈般一把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其说道:
“君上,只要我们一起上书王上状告司马尚拥兵自重、罔顾军令意图不轨,王上必将撤掉司马尚的军权,到那时候在饶阳地界上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还敢管得到您啊君上。”
子婴听完,这个徐成还真是不客气,深的郭开真传啊,郭开因为一点私怨和小利便坑了赵国两大良将,而这个徐成给司马尚上去就是一顶拥兵自重的帽子。
想到这子婴说道:“徐内史,有个惨痛的事情没来得及告诉您。”
“什么事?”徐成疑惑的问道。
“前日惊闻徐君为傅新所缚,本君同司马将军极为悲痛,料想徐君相一心为国,刚正不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