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思乱想,距离真相,其实已经很近了。
有多近呢,大概就是衡水峰到外谷,这么近吧。
元昭阳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并没有长久沉浸在幻象给予的伤心失意与恼怒中,反倒是干劲十足地开始检查阵法,用仅有的线
索抽丝剥茧,想要寻出幕后的家伙,至少也要暴揍一顿。
可几乎同一时刻从幻象中清醒的林棉棉,却是做不到如元昭阳一般的干脆利落了。
深夜,小屋中,一只胖毛团,难得安静乖巧地趴在小姑娘的怀里。胖乎乎的身子上,原本那蓬松柔软的毛发,此时已是湿掉了半身,潮哒哒地挂在身上,颇有些半边落汤鼠的感觉。另外相对而言稍微干燥一些的半身,也好不了多少。看起来像是干的,其实还有些打结,细看起来,倒像是弄湿了没整理收拾,就这么挂在身上又干了的样子。
按平日里的表现来说,这会儿静静应该暴跳起来,从存宝袋中取出各式沾满了酱汁的饼子或是硬硬的豆子砸过去,最少也该把同样湿了不少的被子打在罪魁祸首的脸上。
但是,居然没有。
胖龙猫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林棉棉的怀里,任由嘤嘤嘤哭着的小姑娘,把湿乎乎还在不断制造水滴的脸埋在自己半干半湿的毛里,小小的微有些汗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