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却是从之前的灵动温柔,变成了干涩沧桑:“阿白……元……师姐……的原话,就是让我少去观世堂……看书么……”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配着林棉棉此时的模样与声音,元昭阳竟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了。
所以,这话和林棉棉现在半生不死的样子,有什么关系吗?
“棉棉……”元昭阳讷讷开口,抬眼却正对上了林棉棉复杂又深沉的目光,黯淡到,别说那曾经星星点点的光亮,就是连生机,也见不着几分了。
在元昭阳看来,那句让林棉棉少去观世堂看书,不过是借着这句话,让林棉棉少与那坏仓鼠接触。可是此时看来……即便元昭阳不想承认,但是让林棉棉放弃和那坏仓鼠玩,居然会让她那么难过吗?难过到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样?
那是……那是当年与猫身的自己分别时,都不曾有过的失落与难过……
元昭阳重重地揉了自己一把,实在不愿再去回想对比。
“阿白……”林棉棉轻轻地捏住假兔的爪爪,“元师姐说这句话时……”是带着厌恶与嫌弃么……
林棉棉却没来得及说出后面半句话,问出那个完整的问题。
拉着自己爪爪的手,无论是虚浮着的无力,还是微微的颤抖,无一不让元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