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布包还没被雪盖住,是不是说明,留下它们的人,刚刚才从这里经过?说起来这些布包到底是啥……
不管是啥,总糟糕不过还没剩两天命的自己。
阿白如此想着,犹犹豫豫地向着布包伸出了爪。
说时迟,那时快,阿白还没碰着布包呢,就见那布包下一阵鼓动,一只毛绒绒的白爪爪从里面伸了出来。
阿白看了看自己已经灰糊糊还沾着泥水的爪,尴尬僵硬地缩了回来。
只是那有着粉红色肉垫的白爪刚刚探出布袋,就不动了,以一种僵硬的姿势缓缓搭在了布袋上。
阿白定睛一看,只见那白爪上的毛发瞬时被冰霜覆盖,那症状和今天早晨自己前一天的符咒失效时简直一模一样。阿白顾不得自己的爪爪没有别人的白这种事情,冲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扯走了布包,露出了下面躺在雪窝窝里的东西。
一只雪白的……快要冻僵的毛团团。
哦,不是雪白的。在它的头顶和尾巴尖儿都有一小团黑橘色的花纹。
阿白来不及去探究为什么这毛团团的耳朵是尖的,尾巴还那么长。因为那用湿乎乎的小眼睛看着自己,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字的家伙,看起来,好像要冻死了。
临近冻死的样子和感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