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这样看着他，气息微弱地挣扎唤出了对方的名字：“……科……科瑞恩……”
科瑞恩直勾勾看着姜煦，看着这个人，他知道只要自己再一稍稍用力，这个人就会死，就会消失。
这个背叛过自己，抛弃过自己的人就会永远消失，永远……
从此，他再也没法背叛自己，离开自己。
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
但感受到姜煦身上的生命力渐渐消失，挣扎越来越微弱……他的心却一下子揪着疼了起来……
他猛地放开了姜煦，继续暴躁地往墙上撞击着自己的头部，意图让自己平静。
姜煦爬起来扶着墙，当即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咳咳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那种窒息的痛苦中缓过了劲儿来。
他看向科瑞恩，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眼中却没有出现半点厌憎，畏惧，看着拿头撞墙的对方。
他是个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他不会怪他。
姜煦小心翼翼地再次朝着对方靠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对方，沙哑着嗓子：“别害怕，别怕，我在我在……”
就像安抚着一个孩子一样安抚着对方。
这一回，科瑞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