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要从司马云那下手。”
“可是娘亲,我们一年以来没有任何线索,司马云常年在边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黑点。”
孟香兰却不这么觉得,“其实宰相大人已经给了我们很好的提示,来时你爹也给我分析了,司马云的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秘密?”沈昭安继续一脸茫然听着。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丞相大人那边也一直在派人搜集线索,并整理了几个疑点。”孟香兰顿了顿继续缓缓道来,“据在司马云军队里待过的现已退役的老兵称,司马云这个人很怪,在西部边防驻扎十余年,几乎不与士兵们一同洗澡,甚至没有一个人曾看到过他脱上衣。要知道,男人们一向糙,更何况是在军营里,他是无论再怎么脏再怎么热,也不会脱衣服。”
沈昭安听得云里雾里,还是不大明白。
孟香兰又继续罗列第二点疑虑,“司马云这些年打仗受伤无数,但从不会让军营里的大夫脱衣诊治,大部分都是亲历亲为,偶尔情况下都是魏雪去着手办,魏雪可是他们那唯一的女性,这里值得深思。”
“第三点,司马云八岁以前生活在京城,小时候曾经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称,他柔柔弱弱的完全不像是个男孩,可又是男孩的装束,不男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