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将军你可算是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我这就去叫大夫。”
“先等等。”司马云叫住她,“我睡了几天?”
魏雪细细算了下,“大概有四天了吧。”
说完,魏雪迫不及待跑了出去,军营里的士兵听说将军醒了,各个都乐得笑开了颜,将大夫请了过去,给将军再做了次检查,“将军,转危为安了。”
魏雪和秦孙站在一旁,对视一笑,甚是欣慰。
只是司马云有一点不太明白,询问起大夫来,“大夫,我这次感觉不太对,和我往日中过的毒大不相同,昏迷的这三天一点记忆都没有,就像是…就像是死了一般,可否告知我中的什么毒?”
“回将军,是突厥部落最狠的银寒冰,能让人悄无声息地死去,还好老夫用药暂时抑制住了将军体内毒性的散发,又多亏了魏雪副将冒着生命危险为将军您取来了那生长在阴山背阴面峭壁上的血饮之花,才得以练就出解药。”
话音落下,司马云不禁看向了站在一侧的魏雪,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极其复杂的情绪,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了分量足够重的三个字,“谢谢你...”
魏雪下意识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双手抱拳,“这是魏雪应该做的,是将军给了魏雪第二条命,魏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