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一塌涂地的。
这惊世骇俗的手法,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就连陈国达也深深地之震撼。
这……
我估计陈国达应该大跌眼镜了。
现场所有懂医术针灸的人,都应该懂得穴位和针灸的办法,而我根本就是在乱搞。
他们一个一个的全部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我,不可思议状,面面相觑。
我心虚的长长叹了一口气,玫瑰瞥了我一眼,我苦笑的看向她,摇了摇头。
玫瑰发现我满头大汗,估计知道我这是骑虎难下,根本就是乱来的。
蒋席聪和陈国达两个人更是张大了嘴巴,茫然看着我。
可是,银针插完之后,薛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众人开始小声地议论了:
“这插针的手法虽然好像不错,挺新颖的,可是没有效果啊!”
“我看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插得好,有什么用?”
“这针灸术,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啊!”
……
我对于众人的议论置若罔闻,不停地用手去捏插在薛任身上的银针。
心虚对我,装模作样了起来,想要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
虽然很难,不过这样确实是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