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药,隔天起来后,我和玫瑰都有些尴尬,不过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玫瑰说,瘦狗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很担心,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毕竟这些年当杀手做的那些事情,他全部知道,现在他有点像烫手山芋,不能激怒他,彻底决裂,但是又要控制住他,不能让他乱来,要不然后果可能会超出想象。
“没事,只要他敢乱来,我就让他永远后悔。”
我坚定的说着,就一个瘦狗,真的不够我对付的。
瘦狗在小巷子里被我教训了一番,这个王八蛋,受了一点小伤住院去了。
他找来了律师,给我们送律师函,说要告我们。
“我当事人的意思,你们如果不想被抓,就私了!”
这位叫张有才抹着油头的律师,把律师函交给我们。
同时他表态,既然瘦狗没有报警,而是选择用律师函来和我们交涉,说明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具体的就看我们怎么做了。
张有才走后,我和玫瑰一下子也没了主意,都不知道这王八蛋,到底想要干嘛。
我真的是一头雾水,“玫瑰,这瘦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跟你混了五六年了不是?”
我把疑问说了出来,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