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我觉得这个村子好奇怪,怎么会有这么不人道的村规呢?
越是这种偏僻的地方,就越野蛮原始,而且基本一样,场外村也是很多这种玩法,还有个老村长,几乎是所有人都听他的。
“是啊,她的手破不破俺不知道,只不过常常能听到她哭泣。”兰小小同情地说。
“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我问道。
“因为她在宝生大帝庙的前面撒了泼尿。被人发现,告到村长那里。村长就罚她洗全村人的衣裳,让她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浊。并令她在宝生大帝庙前跪了三天。”
“我勒了个去。竟然有这样的事!都什么时代了?你们村长也忒霸道了?这是什么狗屁规定啊?不过是撒泼尿而以。有什么了不起。”胖子愤愤地说。
“啊,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兰小小一把捂住胖子的嘴惊恐地瞅了瞅四周说。
胖子还要再说。
我瞪了他一眼,他马上就不吱声了。
兰小小松开小手低声说:“在寡妇村里,村长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不遵守。再说村长也是为大家着想。俺们村多灾多难。连男人都死光了。剩下这群女人无依无靠,如果再不能团结起来,就会受到外村人的欺负的。”
“哦,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