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两个警察进来了;一个夹着小本,一个留着圆寸头。 “姓名!”圆寸头警察,头也不抬地问我。
“孔阳。”我老实回答。
“性别!”他继续问。
“……”我说,“男!”
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过后,圆寸警察把桌上的白炽灯一转,照在我脸上说:“殴打银行罗行长,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我别过头,躲着刺眼的灯光说:“不知道。”
圆寸头冷笑了一下:“故意伤人罪,判三年,知道吗?”
听到这个,我不屑一笑。
我就说:“打架要判三年,那猥亵应该判几年?那个人渣罗行长,企图猥亵我表姐;要照你这么说,那他是不是得枪毙?!”
“砰!”圆寸头一拍桌子,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油嘴滑舌!你说他猥亵,你有什么证据?有人证还是物证?”
“那群畜生,都是一伙儿的,我表姐做人证行不行?”我眯着眼,看着他说。
他冷笑着,手轻轻敲打着桌子说:“不行!你表姐,跟你是一伙儿的;她的证词,站不住脚。”
我立刻说:“那你凭什么说我故意伤人?你有人证还是物证?”
他又是一拍桌子:“你打人的时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