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司马那个家伙竟然找来了一个东洋人,牵着一条土佐,我的比特没多久就没了。”
我知道黑寡妇气的不是输掉这场比赛,而是老上海1936酒吧是她打开江州康庄大道的第一道大门,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要是真的输了,那我们就没得玩了。
一想到素来淡然的黑寡妇被气到这种地步,我不由咬牙切齿,这个王司马,气了黑哥这么多次了,再不给他个教训,这王八犊子八成还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我说:“黑哥,我一分钟到斗狗场,你跟那家伙说让他等等。”
黑寡妇说:“可我已经输了,协议上说了一人牵一条狗,哪条狗赢就算哪个人赢。”
我乐了,说:“对啊,协议上说的是我们双方一人牵一条狗,每一个人牵一条狗,又没说只有你一个人才能牵,我也是你那方的呀,再说了,他不是也让个东洋人牵了条狗,而非自己亲自上阵的么?”
说着,我已经将车停好了,我对黑寡妇说:“姐,我到门口了,不说了,你跟他说说,行的话你给我打个电话。”
黑寡妇说知道了,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我一阵兴奋,寻思老天爷这简直是在给我机会,让我的歪歪有发挥的空间,我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