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其实挺轻松的,来大世界赌场赌博的人,都还是有一定钱的,也不会胡乱弄的很脏。
本来我主动请缨,说要包厕所,结果奎叔不让我干。
后面我才知道,厕所可是一个重要的地方。
只要有客人从里面走出来,奎叔就在外面递上热毛巾,客人基本都会大方给一点消费。
一点在这里,基本上就是一两百起。
奎叔一个晚上就收了上千块的小费,把我给羡慕坏了。
“等我后面调去服务贵宾厅了,厕所就给你,小伟,你好好干。”奎叔告诉我。
我拿着水桶,拖把,扫把,在一楼大厅拖地,这里人来人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清洁工,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过还好,认识的人里面,基本都是穷人,也都是品质比较好的,赌博的几乎没有,也不大担心会碰到熟人。
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起来。
大概晚上九点来钟,正埋头拖地,突然前面走过来一个人,就立在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是双手叉腰的刘疯子,他歪着头,歪着嘴巴,一脸轻蔑嘲讽。
“干的挺好的嘛?死种马,这才是你这种社会底层的人应该干的工作!”
妈蛋,刘疯子一脸得意嚣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