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怎么办?”我把辉仔当成了救命稻草。
“别急,张伟,还不定是什么情况了,先不要往最坏的去想,走,我们先把整个情况调查清楚再说。”
随即辉仔带着我,去找门口泊车小弟。
“昨天晚上那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还在停车场吗?”
辉仔问道。
“我不大清楚啊。”眼前只有十八九岁的泊车小弟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不是你泊车的吗?”我连忙又问。
这些泊车小弟,穿的衣服也是统一的,每个人的发型都是小平头,这是赌场的规定,不准染头发长头发,要保持正规的小平头,他们每个都很年轻,看上去真分不清楚谁是谁。
“不是,我刚才才上班的。”泊车小弟回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另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小平头听到我们的对话,过来凑了热闹。
“你们说的是云城车牌那辆黄色兰博基尼吗?”看样子他有特别注意兰博基尼,可能知道情况。
“对啊,对啊,就是那辆,云城车牌的。”我激动的回答道。
“客人早上十一点左右,就把车提走了啊。”小平头肯定无比告诉我。
“啊!十一点?你确定吗?兰博基尼已经提走了?”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