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遭受这样的打击,居然想不开割脉自杀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整整一天过去了,我也没有去找过小静,而苏玲自顾不暇,也没有和她联系,结果现在小静居然出事了。
“在哪个医院?”我失声对苏玲叫着。
“云城第一医院!”苏玲差一点哭出来了。
“快点,换个衣服,我们马上去医院里。”我对苏玲叫着。
苏玲很快换好了衣服,把头发扎好,她戴着一个黑色墨镜,嘴巴上戴上了口罩,把自己的脸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生怕被别人认出是她。
我开着宝马车,载着苏玲两个人急冲冲地就前往云城第一医院。
到了医院,问了前台的护士,我们连忙就赶往小静的病房里,此时小静病床前守着小静的是她的房东。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到我们来了,她非常高兴,如释重负,终于有人来接管小静了。
女房东告诉我们,她从新闻上看到苏玲和小静的新闻后,总感觉小静非常眼熟,好像是她的房客,为了确定是不是就是小静,刚好要收房租了,下午四点多,她到小静房间外面敲门,想借此确定下是不是她。
结果敲了大半天,小静都没有开门,打电话,铃声从房间里响起来。
女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