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且我对她和入地龙的关系，其实非常好奇。
在我的心里面，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古怪的假设。
“老婆，你说，要是这个陈婉若不是入地龙指使的，是她自己这么干的，那会怎么样？”
“什么？”苏玲愣了一下。
“陈婉若要是给顾记者材料，完全是自己的行为，和入地龙没关系，这可能吗？那入地龙为什么要承认是他干的？”苏玲反问我。
“我是说如果，因为我总感觉，陈婉若不像是入地龙指使去干这个事情的，入地龙手下那么多，甚至直接出马也可以，为什么要让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去干？”这就是我怀疑的点。
“是有点奇怪，不过我觉得，她就是入地龙指使的，不会有其他可能了。”苏玲已经从高度紧张中摆脱出来，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