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了牙根,暗自下定了决心。
我失控拨了李龙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里居然发出来提示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卧槽,他已经把号码取消了,这样我就没办法打给他了。
砰!
我狠狠朝着大树踢了一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眼睛帮忙叫了车,把父亲的尸体运出去,一路来都沉默不语,死死盯着父亲的血肉模糊的脸看着,我几度想到了以前和父亲的场景画面,嚎啕大哭了起来,精神几近崩溃。
等我情绪稳定一些,打电话给了姑姑和二舅,父亲的老朋友。
丧礼在火葬场举行,租了七天的场地,父亲工地上干活的工友也来了二十几个,姑姑和二舅帮忙主持大局,一些远房亲戚也闻讯而来。
韩磊带着黄毛、眼睛和熊三也一起过来了。
“二弟,节哀顺变。”韩磊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脸色也很凝重。
黄毛、眼睛和熊三逐个给父亲上了香,又跪又拜,就好像是我的好朋友那样,韩磊也郑重上香,还给我塞了一些钱。
我收下了钱,韩磊仍然安慰我:“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有大哥,这个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韩磊的双眼坚毅,盯着我看。
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