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柴祐琛深深的看了官家一眼。
“大陈是官家的大臣,早先太后强势,你手中无可用之人,的确需要装傻示弱。孟姜女哭长城,偶尔来一次倒好,若是哭得多了,那便讨人嫌了。”
“你是一国之君。良禽择木而栖,有本事有见地的名臣,除非是诸葛孔明那般临危受命,多半都是慕强,哪里有人怜弱?”
“若是你只想做一个不功不过的君主,那么走中庸之道未尝不可;可你不是,你想做青史留名得明君,你想要恢复大陈的荣光。那么会哭,远远不够。”
“现如今,后族五大家倒了两家。其中有一家,又已经暗地里递了投名状。今时不同往日,是时候表现出作为帝王强势的一面了。”
“官家,金子君,你以为何?”柴祐琛说话的声音,冷冷的,却像是锤子一般,敲打在官家的心房上。
一旁的太监,听得心惊,悄悄的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所以,时机到了么?”
柴祐琛点了点头,“到了。老虎扮猪扮久了,自己个都会以为自己是猪了。”
官家脸一垮,“你骂我是猪?”
“我夸你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