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一眼,然后大声与乔老爷子说:“爷爷,这个制举跟贡举一样,不是谁都可以参加的,身体有残、面容吓人的,都没资格。倒是我这种参加了贡举的人,如果不满意成绩,也可以去参加。”
明璟和乔因害他一次次出丑,他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现在有机会却抓不住,明璟肯定比死还难受。
乔因冷笑:“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秋闱能不能上榜吧!我仿佛听说这次秋闱有人的号舍漏雨来着,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睡好呢!还有哦,如果连秋闱都不上榜,就别做梦考难度更大的制举了!阿璟,我们走!”
乔义气得脸都绿了!
号舍漏雨简直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提起的事,乔因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提!
乔因笑着对乔义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明璟的衣袖往前走,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到乔义没看她,迅速蹲下身捡起路边的石子对准乔义的膝盖一扔。
然后她就拉着明璟快走了几步。
乔义膝盖一疼,“啊”了声,然后完全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正在围观告示的邻居们闻言转身一看,都瞪大了眼睛。
“乔义,你这是在给谁行大礼?不会是我们吧?”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