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林凡打车来到了咖啡厅。
进入咖啡厅后，他目光横扫了一圈，很快便看到了陆婉凝和岳母赵晓英。
陆婉凝早就看到了他。
此时的她神色复杂，没有主动打招呼。
赵晓英则脸色阴沉，眼中尽是嫌弃，“哟，傍上了女富婆，怎么还打出租车来？该不会是人家喜新厌旧，又把你给甩了吧！”
林凡皱了皱眉，懒得回答她。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婉凝，把东西拿出来。”赵晓英敲了敲桌子说道。
陆婉凝立刻打开了挎包，从中取出了一只笔和一张文件，放到了咖啡桌上，还特意将其抹平整。
林凡定眼一看，那张纸赫然是离婚协议！
立刻。
他心脏就抽了一下。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么？
想到在地下商会那一晚，两人曾那般亲密，他只觉得恍若隔世。
真人与假面，竟差距如此之大！
想到这里。
他甩了甩头将愁绪抛开，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婉凝，你们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签离婚协议？”
陆婉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