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许太医来请脉,季欣然问道,“如何?胎气可还妥当?”
“胎气倒还妥当,只是娘娘近来劳累,需要进些温补之药,微臣自会安排。”
“嗯,说到底本宫也生育过两次了,只是瑛嫔是头胎,你得闲时也去看顾她些。”
许太医退下后,贤妃德妃连同欣恭夫人,惠宁夫人,谦妃与贞昭容一众人浩浩荡荡来探望季欣然。
“真是恭喜啊,娘娘如今又有身孕了,只是这么好的时候竟碰上这样的事,敏贵嫔也是不长脑子的。”欣恭夫人一向嘴快,甫一坐下便开始替季欣然打抱不平。
“昨儿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敏贵嫔那般咄咄逼人,若是你此时未有身孕,真是要费上一番周折了。”贤妃感叹道。
欣恭夫人道,“还有那个景嫔,听说也对姐姐不敬,皇上竟是没怪责她?”
“到底她刚失了孩子,对她来说也算是惩罚了。”
欣恭夫人很是不屑,“谁不知她与胡蕴蓉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贞昭容道,“姐姐们可知道景嫔身边那位伺香小宫女死了?”
季欣然道,“怎么死的?”
“皇上下旨用了重刑,那宫女说是景嫔平时苛待她,与荷香两人对她动辄打骂呵斥,她才发了狠下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