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想嫁祸韵婉仪。”她缓缓道出心头所想,“我才想起来,畅安宫离她永和宫不远,时常能在请安路上遇见她,平时倒是没见过她带这个香囊。反而是今日要给贞容华送东西,倒是这般盛装打扮,好似要参加宴会一般。所以我揣测,她是故意佩戴这香囊。我与贞容华同住一宫,自然知道她素日与贞容华并没什么往来,今日不过是替皇后来送东西,竟在空翠堂待了两盏茶之久,这本就蹊跷。”
季欣然接到,“你揣测的也不无道理。若真是这样,她能让贞容华落胎更好,即便不能落胎而被人发现时,她也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韵婉仪身上,就如今日一般。所以无论贞容华是否落胎,韵婉仪都迟早会被陷害,只不过是一箭双雕和一箭一雕的区别罢了。”
贤妃明了,她弹一弹指甲,默然道,“难怪最开始发现那香囊有异时,祺容华竟一句也不为自己辩解,没想到后来竟引出香囊为韵婉仪所赠,害自己多年不孕,又借自己危害别的妃嫔的胎儿。如此重罪之下,韵婉仪根本百口莫辩。因为孩子才是后宫女人立足的根本,任谁也不会觉得一个还算受宠的妃嫔会自己带着麝香避孕。”
“所以,这般行事不仅能除去会与她分宠的韵婉仪,连祺容华自己也会更得怜惜而固宠,当真是一举两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