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惧和恨意却让我心头狠狠一刺。
她就这么讨厌我的碰触?她就这么恨我?
我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林以薰,你以为你现在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你听说过哪个妓.子有选恩.客的资格?既然出來賣,又何必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你不是想要錢嗎?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在话音落地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的伪装一层层龟裂,如死水般的眸底掠过一抹受伤。
我望着林以薰被钞票刮伤的侧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我从未想过我竟然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这般恶毒的话,而那人还是我这几年一直难以忘记的人。
我张了张口,欲要弥补,却听见她嘶哑而又清冷的声音,“冷先生,四年前,我逼你娶我,是我的错,可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冷先生,我们两清了。”
“两清?”
她就这么想要和我撇清关系?可是怎么办,我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过去的三年里,我一直想方设法将她从我的世界驱逐出去,可到头来,却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直到现在我才敢承认,有些记忆非但不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倒会愈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