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收回手,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最后又无力松开。心头某一处似乎被什么划了一道,闷闷地痛。
他僵硬地牵了牵唇角,他现在这么做,究竟算什么?明明无济于事,还要一条路走到黑,现在的他竟然比当年的林以薰还要执着。
一个人一旦有了执念,便成了命运的傀儡,而他冷亦修也不过如此。对林以薰,他已经变得异常的执着,这种执念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拔出。
冷亦修将林以薰紧紧拥入怀里,和她相拥而眠,他像这样做也许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却悲哀的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半夜,迷迷糊糊间,冷亦修听到林以薰痛苦的呻.吟,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用力摇了摇身旁女子,“林以薰?”
回应他的却是林以薰吃力的呼吸和痛苦的呻.吟声,见此状况,男人瞬间警觉,他伸手摸了摸林以薰的额头,果然烫得跟火炉似的。
冷亦修心头一紧,连忙起身拨通了岑琳的电话。半夜睡梦被手机吵醒,岑琳有些想砍人的冲动。
“我说冷大总裁,你给我看看,现在究竟几点了?”
“林以薰发烧了。”
“她发烧了管我毛事儿!”
“我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做。”
“发烧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