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苏海棠眼中流露怀念，想起那些疯狂热血的岁月，嘴角弯起。
“都过去了。”她笑叹着再次重复，神色温柔沉静。“历尽千帆，初心不变，我还是苏海棠。”
小玉显然没有诗情画意的兴致，胡乱往嘴里丢两块口味清奇的石头嚼着，吩咐出了大力的肖奈何也暂时休息。
“记得自己是谁就行。你也别太荡漾，程远征受伤严重，经不起你折腾。”
苏海棠恼羞成怒，丢了块绿莹莹的石头砸他。
“想什么呢。我和他都附身其他人重生，哪怕里子是对的，可披着别人的马甲，心里头肯定膈应。”
苏海棠举例证明自己的清白底线，不无忧虑地问。
“对了，我和他都过去的话，会在一起吗？”
程远征那个脸盲的毛病，分散开跟丢了有什么两样！
哪怕还是组队状态，换个马甲站他面前，他认得出她来吗？苏海棠表示怀疑。
“说不好，我尽力。”
小玉没有大包大揽，有一说一。
苏海棠理解地点头，深吸口气振作精神布阵。
“没关系，以后等收集的碎片多了，你变强一点，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