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爹刚被革职,想趁着你娘亲生辰来宽慰的人不少,看热闹的人也不少,他们想看戏,戏台子就必须搭建起来。”穆老夫人凝视着穆婉宁,“你和你爹答应了慎王殿下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穆婉宁愕然。
祖母一直向来活的通透,穆婉宁却没想到,她牟足劲要和爹爹瞒着的事,祖母心里也一清二楚。
她兀自吐了吐舌头,小脸一白,再看向娘亲时,全然换成了坦然。
“娘亲……”穆婉宁嘴唇嗫嚅。
武安侯夫人自知从嫁给武安侯那一刻起,往后余生多的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方才那么直白的拒绝办生辰宴,属实不得体。
她歉疚道:“媳妇知错了。”
穆老夫人憋着的一口气因为武安侯夫人这句话,才松了。
“给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就让宁儿一手操办吧?”穆老夫人看着武安侯夫人,“有意见吗?”
“没有。”
此事被快速的敲定。
穆老夫人无心在这里继续待着,压抑的慌。
穆婉柔成了武安侯夫人心里永远也打不开的结。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她张罗着让穆婉宁和殷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