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的亲信带着他们到了书房,祁景珏放下手中的竹简,掀起眼皮子看他们二人。
“殷大人,刘将军,身上的伤可痊愈了?”祁景珏关心的问。
“已无大碍。”殷离言简意赅。
刘贺也附和一句。
祁景珏唇角一勾,手在书桌上有节奏的敲了敲,忽然之间,翻开一张宣纸,上面赫然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下月初三,暴雨,那一日行动。”
确定殷离和刘贺都看清楚了,祁景珏把那宣纸揉成了一团,当场烧了。
就仿佛那张纸上的字不曾存在过。
距离下个月初三,也就七日时间。
“殷大人,你有家眷,这条路,要是失败了,他们可都是死路一条,你想好了吗?”祁景珏声音森冷,就像暗夜里吐着信子的毒蛇,发出了丝丝的声响。
这句话带着滚烫的温度,既是警告,也是底线。
殷离面容无甚变化,他恭敬的颔首:“臣和武安侯府至死效忠殿下。”
祁景珏被殷离的话逗笑,他既然决定走这一步,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
他胜利的几率只有五成。
成败在此一举。
祁景珏半是玩笑的道:“两位要是有顾虑,现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