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我的人。”
殷离和祁景珏对视,“那还请太子殿下帮我向皇上传一句话。”
“父皇就不必为此等小事操心了,孤就能做决定。”
祁景珏嘱咐让公公和盛老留在诚帝的寝殿,有事就去平南侯府。
他转头看着殷离,“孤差点忘了,平南侯今日大寿,孤还没给他送寿礼呢。”
“殿下是要亲自去一趟吗?”
“只有孤能从大理寺提出来人。”
殷离想说,我也能,大理寺也有他的人,为了一个苏乐清不值得动用罢了。
他和祁景珏一同去大理寺把苏乐清提了出来,苏乐清穿着一身白色的囚服,头发有些凌乱,面上有明显的泪痕,眼睛也是红肿的。
她在大理寺没人敢动私刑,那她这么狼狈只有一个原因,平南侯派来打点的人被拒之门外,大理寺内环境相当惨,苏乐清娇生惯养,受不了。
等到祁景珏和殷离把她接出来,苏乐清就晃了晃手上和脚上的镣铐:“表哥,是不是姑母让你来救我的!”
祁景珏瞪了苏乐清一眼,对方立即像蔫了的食人花,头都垂了下去。
避开大理寺的人,祁景珏道:“你假传皇后的懿旨都比假传圣旨来的好一些,现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