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的身世,要不要再仔细调查调查?万一错怪了忠臣。”祁景珏有些纳闷,以父皇的心理承受能力,光一个雪瑶身世问题,不至于动这么大的怒。
“刘相养的黑羽,是杀了国公大人的嫌疑人,太子觉得该不该抓?”诚帝问。
祁景珏眼皮子跳,“该。”
“刘相私自修建密道,连接凤云国京都城北的火药库,狼子野心,该不该抓?”
“该。”祁景珏紧张的头上都快流汗了。
刘相犯了这么多事儿?
“那刘相是忠臣吗?”诚帝反问。
“不是。”这都快到父皇脸上拉屎了。
该杀鸡儆猴!
祁景珏内心如是的想。
“既然非忠臣,也该抓,太子还等什么?”
“儿臣这就去办!”
祁景珏磕头,行色匆匆的离开诚帝的寝殿。
“殷离,让你看笑话了。”诚帝自嘲。
殷离抬头,目光复杂,但他对诚帝态度无比谦卑:“这只是皇上的家事,皇上也并非圣人,并非草木,孰能无情?”
殷离心道,你的事情越乱,越糟心,我就越兴奋。
“朕还有一事交给你。”
“皇上请说,臣责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