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上钩。”祁景川意味深长的说。
“那殿下口中的鱼是我吗?”殷离眼底浮现了丝丝缕缕的杀意。
“殷公子一心为了本王,鱼怎么会是你?另有其人,咱们静观其变。”祁景川轻哼。
“殿下是跟踪武安侯还是跟踪我?”殷离也不怕得罪祁景川,直言不讳。
“两者都跟,父皇如今病入膏肓,本王万事小心为上,殷公子请见谅。”
殷离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若是今日真的一把火烧了武安侯府,派人围住了沈河,那他这么久的筹谋就输了。
武安侯思虑周全,救了他一次。
“殿下说笑了,我这般谋划可都是为了殿下。”殷离大言不惭。
祁景川听不得这种话,丞相才和他说,殷离深不见底。
至于深到什么程度,就是缜密司三日都没查出底细的人。
要么就干净的彻彻底底,要么,殷离就是来搅混水的人。
“本王派人送来了一壶好酒,咱们去品一品。”祁景川爽快的站起身,准备往别院的正厅走。
忽然涌进来一批禁卫军,将这里团团围住。
祁景川脸色大变,“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