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道:“太子连皇长孙的事情都敢造假,想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太子得偿所愿。”
诚帝瞳孔缩了缩,“你中的是乌木沉蛊,是南泽的蛊毒,太子这段时间禁足,无暇做这些事。”
“被禁足了就当真什么事都做不了吗?”祁景川冷笑。
他平躺着,不再看自己父皇的脸,“他手下没人替他办事吗?”
接连的质问让诚帝有些头皮发麻,诚帝道:“你没有证据。”
“我就知道父皇要这么说,要是有证据的话,我回朝第一件事是去手刃了太子,而不是入宫面圣。”祁景川呵呵的笑,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你可知,是谁让盛老来给你治病的?”诚帝目光灼灼看着祁景川,似是要把祁景川的脸看出个洞来。
祁景川耐心全无,有些焦虑充斥在脑海里,“谁?”
“太子。”
“父皇不会怀疑我这是一出苦肉计吧?”祁景川已然意识到事态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了。
“你好好养伤,此毒可解,你也不会因此丧命,今天咱们之间的谈话,朕就当没听过,也没说过,你还是慎王,太子还是太子。”诚帝已经起身,打算离开偏殿了。
祁景川瞳孔皲裂,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