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殷离是罂粟,有毒,危险,却又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
“离哥哥占我便宜。”穆婉宁说了句废话。
殷离心情极好,轻哼了一声,“来日方长,占你便宜的机会多的是,阿宁这就害羞了可怎么办?”
穆婉宁脑子转动的飞快,她当时和殷离意见一致,是一举高中之后,他们请陛下赐婚。
“殿试还没开始呢,离哥哥很有自信。”
殷离注视着穆婉宁,眼底波涛汹涌,时时刻刻都在蹦出几个字:势在必得。
“阿宁若是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
至于赌注,那就只能是他说了算。
穆婉宁问:“赌什么?”
“输了的人答应赢了的人一个要求。”殷离似乎是站着累了,直接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有节奏的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唇角勾起,声音蛊惑人心,又字字珠玑:“任何。”
穆婉宁调皮:“那我赌离哥哥一举高中,平步青云。”
殷离:“……”
穆婉宁乘胜追击:“离哥哥输了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也学着殷离的样子,深沉的敲了敲桌面,压抑着笑强调:“任何。”
殷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