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单单做一锤子买卖,而是要为长远计,那便不是简简单单地同穆婉宁打声招呼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经穆婉宁这一提点,云臻当即便有些心急起来,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着手。
穆婉宁笑了笑,安抚道:“云先生不必心忧,当务之急是先将此事告知曹太守,请他先将人留下,我们再做后续的打算。”
“对对,穆二小姐说的是。”云臻连连点头,道,“我这就修书一封传回福州,向大人禀报。”
说着,云臻便站起身来,对穆婉宁一拱手,“云臻告辞,改日再来拜会穆二小姐。”
穆婉宁浅笑着颔首:“先生不必多礼。巧莹,替我送先生出府。”
待到巧莹将云臻带出了书房后,穆婉宁从楠木书桌旁的架子上缓缓抽出一副卷轴展开,手指缓缓在画纸上所描摹的山川河流之上拂过,心中隐隐有些暗芒一闪而逝。
若是当真能够将此事做成,不提其中能够赚取的巨额利润,就单单是这一条商路,都足以抵得过大半个国库。
云臻从武安侯府离开之后,回了暂居的客栈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除了中间派人给福州传了加急的书信之外,便整整几日几夜再没有出过屋子。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