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
祭酒并未如同往日那边宽和地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反倒是语重心长地教训道:“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年轻人,还是需得谨言慎行!”
“祭酒大人教训的是,学生谨记于心,绝不敢再犯。”
两人深深垂下头去,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将刚才那番混账话都吞到肚子里,哪里还敢再说其他的?
“嗯,你们去吧。”
祭酒摆了摆手,两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行礼退下。
待到两人走后,方才还神色威严的祭酒觑了身旁之人一眼,见殷离敛眸静静立在一侧,似是若有所思,面上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祭酒只得试探地出声道,“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些谣言,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事实上,方才那些人的话殷离虽然听到了,但却丝毫未曾信以为真。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的,他的阿宁对陆子期一直隐隐怀着几分不明的敌意和警惕,绝不可能会是想那些人说的那样。
但即便如此,听到这种话,还是让殷离眯起了眸子。
空穴不来风,阿宁对陆子期的关注他早已注意到,这其中定然有别的原因在。
也许,他也该留意一下这人了。
殷离心中暗